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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小说网 > 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> 第35章 微霜晓

第35章 微霜晓

    崔宜萝下意识后退,但他长臂如玄铁一般横在腰肢后禁锢住,她后退的动作反倒让腹部贴得更紧密,如火迅速燃烧卷起,炽热相互交织。
    崔宜萝眼睫轻颤,骤然撞入男人眼底的一片墨色中,是浓烈的欲望、占有,还有更深层的复杂情绪,她看不明白。
    一瞬后,她回过神来,克制住本能的后退,将身体贴上了他坚固胸膛。
    柔若无骨的手沿着束在她身侧的手臂轻划向上,指尖带起寸寸紧绷,隐约可感中衣之下的雄劲力量。
    崔宜萝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,勾唇笑道:“夫君今夜这般心急吗?”
    江昀谨眼中复杂的情绪稍退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炽热。
    他自是不会回答,他从不会在做此事时说一句话。
    带着浓重的风雨,他微微敛眸,垂脸衔住了她的纯半。
    呼吸顷刻被掠夺,他亚来的那一刻,崔宜萝忽察觉出他今夜情绪的不对劲,像巨浪被积压后越发汹涌,如今破开了个口子便汹涌而出。
    崔宜萝抓着他的臂膀不由得微微向后仰,她实在成收不住,纯被闰试得更加楺阮,在顺舀下更加虹研。
    他今页莫名地强势,懂作也变得孟列,一股山雨欲来之感,从前带有几分克制温和的添西,此刻尽数消失,化为更充满强势占有意味的丝舀。
    舍跟发疼,纯也发嫲得失去知觉。
    束在腰间的长臂忽地向夏,在豚上一托,轻而易举地便将人单臂抱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    被骤然猛地托起,崔宜萝吓了一跳惊呼出声,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颈。
    托着豚的长臂坚固得根本不容挣脱,她被亚入被褥中,刚陷入,指节有力强势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,他径直稳了下来,她又被迫承接住弓虽烈的稳。
    他依旧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闷不作声,但发沉的面色以及更加用力的懂作,皆昭示着他情绪的不对。
    还未多久,崔宜萝便承受不住地乌夜,已满布红痕的后背又留下了新的一道划痕。
    他似乎是在佔有,此此都即为申,于是崔宜萝又发现,此前他还是克制了。
    今夜才是彻底的,全部。
    这一番究阐便到了深夜,江昀谨控制得比之前还要厉害,崔宜萝甚至难奈地舀住他的纯,肩
    ,但并不能叫他心软,她的挣扎反而让他眼底更阴沉,那股名为占有的情绪愈发浓烈
    到最后,她的两只手腕都被傅出了痕迹,要亦被固定地恰出同样的。
    江昀谨将她按进怀中,在强烈到来的那刻忽然扣住她的后颈抬起,很很亚下来稳住了她。
    崔宜萝被不断送往鼎锋,早已止不住阐,此刻竟连下意识发出的乎声都被尽数吞没。
    动静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卧房骤然静了下来,只余仍显及列的沉重混乱呼吸声。
    江昀谨仍扣着她的后颈,但已渐渐温和,轻轻添顺着她的纯半,像是愧疚地安抚。
    崔宜萝忽而收紧牙关,用力地舀住他的舍尖。
    许是本就处在及列过后的敏锐,他不防地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崔宜萝声音仍带着之前的余韵,但语气却冷了下来,看向还覆在上方未撤离的男人:“夫君今夜是做什么?”
    江昀谨单臂微微撑起身子,眼帘垂下,掩住眼中仍在翻涌的情绪,“抱歉。”
    崔宜萝盯着他:“夫君今日心绪不宁,究竟是为何?”
    两人紧密洁和,离得这么近,他根本无法像之前一样避开,他抿了抿唇,从喉间挤出两字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说罢,便要从她提内撤离,“我去叫水。”
    崔宜萝径直按住了他,骤然更申,男人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。
    崔宜萝咬了咬唇,压着反应步步紧逼道:“夫君是要瞒着我吗?”
    江昀谨垂眼不答,不知是在平复,还是在犹豫。
    片刻后,帐内才响起他凝涩的声音:“今夜是我的不是,抱歉,沐浴后我为你上药。”
    他最终还是固执着不肯说,崔宜萝心中更觉奇怪,细想今日,她在诗会上刚见到他时,他情绪便有些不对。难道是诗会前发生了什么?
    崔宜萝想不明白,及烈过后,她暂时没了心思再细究,且他更从未和她交心过,某些时刻再亲密又如何,实则连普通夫妻都不如。
    她轻动了动,男人立刻紧绷起来。
    她勾唇笑道:“那夫君还不出去吗?还是说,夫君想坏了规矩?”
    江昀谨墨眸沉沉,克制着不看她,撤离,肩背绷出锋锐的线条。
    药膏是他之前就备下的,但除了初次,根本就未用过。
    其实崔宜萝觉得今夜也是不需要的,但他方才的剧列实在让她承受得崩溃,她不折腾他一番那怎么行?
    上药前,崔宜萝神情无辜,似乎只是贴心地问了一句:“夫君,要蒙眼吗?”
    江昀谨顿了一顿。
    显然,他是未打算蒙眼的。
    上次上药时,他们不是夫妻,可如今他们不仅成婚了,这段时日更夜夜在榻上交缠,蒙眼倒显得欲盖弥彰。
    崔宜萝忍着笑,目光认真地看他,只见片刻后,他抿了抿唇,轻轻嗯了一声。
    这下换作崔宜萝顿住了,他竟真还应下了。
    她声音几不可察染上几分不悦:“那劳烦夫君了。”
    江昀谨只沉声言简意赅地:“嗯。”
    他越是守矩禁欲,崔宜萝就越发想要看他凌乱的样子。
    男人笔挺的鼻梁上方,重又束上雪白的锦布,将漆黑的眉眼尽数蒙了起来,布条之下,他也仍旧闭着眼,又成了守礼的君子。
    涂药时,他的动作亦轻柔,但有几刻她亦能察觉到他动作中的克制,若非相触,只看他无甚表情的冷毅的面容,定然猜不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做什么。
    待得抽离,崔宜萝有意无意地曾过他的腰腹,果真如他所想。
    江昀谨如触到火般迅速避开。
    耳侧崔宜萝的声音意外又无辜:“呀,夫君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    江昀谨背过身用帕子拭着修长手指上的水渍,直挺的背影在烛光下颀长如绷直的墨竹,正直清冷。
    他淡淡道:“无事。”
    崔宜萝以手托腮卧在帐中,无声笑了笑。
    若非亲自感觉,她倒还真会信了他。
    她忽而有些好奇,成婚前她的数次“无意”,他当真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?
    而那厢他已熄了灯,卧房骤然昏暗,仿佛将此前的种种激烈、抵死缠绵都掩埋进了黑暗里。
    但另一侧却有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,翌日一早,老夫人院中,四房夫人沈氏向江老夫人请安时,神情难掩心虚。
    江老夫人用完药,眼神落在厅中姿态别扭的沈氏身上,淡淡开口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沈氏被看穿,心虚着道:“昨日诗会……”
    话还未说完,老夫人便接过了话头:“慎之一向如此。”
    “那他和崔氏……”
    诗会过后,崔宜萝得清亭县主青睐,虽出身不高但饱读诗书的美名便在京城高门中传了出来,霎时间从前低看崔宜萝,只觉她不过是凭借着姨母接来暂住,才能嫁入江家的人也不由得对崔宜萝高看了一眼。
    此前沈氏与老夫人请英国公府的孙老夫人举办诗会,本是想让崔氏与京中贵女们相形见绌,好让江昀谨清醒,撇了将家业交给崔氏的念头。
    这个结果出乎沈氏意料,她也未想到崔宜萝竟读过书,还能得到清亭的青睐。
    沈氏越发心虚,只觉给婆母帮了倒忙,她本想着若江昀谨厌了崔氏,她也好在江老夫人面前举荐自己兄长之女。
    怎料如今……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    沈氏低着脸心中愈发不忿,没想到上首的婆母开了口,语气不仅平和,甚至还有些松快。
    “这亦无妨。昨日诗会,慎之与崔氏只说了几句话,并不亲密,夫妻二人在外尚且如此淡漠,想来,慎之还是存有理智的,更不会无理偏袒妻子。且崔氏在外声名转好,对我们江家而言更是百利无一害,江家本就门风清正,素负盛名,先前因着崔氏,难免受到影响。如今这般倒也不错,崔氏倒也是有几分脑子的。”
    江老夫人神情比之前几日平和了不少,但这一番话却让沈氏微微滞住,片刻后才笑起来:“婆母说的是,慎之待崔氏不过尽责罢了,心中挂着的定然只有江家,怎会因旁人误了江家兴旺。”
    这话说到江老夫人心坎里,面上稍微染了些笑意,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诗会上绣屏所题的诗,以及其他人续的诗,皆会有专人整理成册后送给参加诗会的贵女郎君们,是以文人才子们都在诗会上卯足了劲,希望自己的才华能够被达官贵人看中。
    也就因此,崔宜萝收到的英国公府送来的诗册约有半寸高。
    里头密密麻麻,崔宜萝本就对诗会不感兴趣,收到后便令荔兰随便找个柜子收起来。
    但荔兰拿开的前一刻,她又鬼使神差地出了声:“等等,还是放下我看看吧。”
    荔兰无奈笑道:“婢子便说,姑娘便不好奇他们如何续的诗吗?从前在宁州,皆是些纨绔子弟,姑娘不在意也就罢了,可如今在盛京,而且昨日大公子不是也去了吗,他会不会也为续姑娘的诗了?”
    崔宜萝翻着诗册,淡淡道:“他连清亭县主都拒了,怎么会为我续诗。”
    荔兰也不意外:“大公子还当真一贯的不近人情。”
    崔宜萝笑了笑,指尖在书页中翻转,在绣屏上题诗自有落款,有作诗人的,也有续诗人的,诗册也会记录下名姓。
    见到元凌的名字列在她的那栏之下时,崔宜萝微怔。
    她皱起眉,元凌这是想借诗警告她,还是传递什么讯息?不过元凌此人作风一向古怪,令人捉摸不透。
    昨日他说要她用条件换他帮忙查探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崔宜萝倒的确好奇真相,好奇过往内幕,但元凌此人让
    她顾虑不小,且以元凌锱铢必较的性子,索要的条件肯定不简单。
    崔宜萝捏着册子失神片刻,回过神时目光落在了书册页面的最下方。
    她心口一停。这续诗之人真切读懂了她所题诗中的意蕴,其实续她诗的众人中,自也不乏实力不俗的才子,但真正让她觉得合衬的,却只有这半首。
    她下意识去寻落款处,却寻了个空。
    崔宜萝来回翻转这一页,这才确定这人是当真未留姓名。
    不知是忘了,还是有意隐去。
    不过崔宜萝虽有些遗憾,但此人未留落款,她倒也不会费心去寻,看过后便将其置于一旁,令荔兰收了起来,又将心思放到账务上。
    不知不觉便到了黄昏时分,她正与刘管事商量着去铺头庄子看看时,院中忽匆匆跑进一个婢女来,神色慌乱。
    崔宜萝认出是江老夫人院中的,见她慌里慌张,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,微微皱眉道:“何事?”
    那婢女喘着气道:“少夫人,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    “可有说缘由?”
    “说是方才三夫人于繁园会友时,听闻假山时后有响动,让人上前一瞧,竟是一府卫和一婢女在后头……这事若就府中人知晓也就罢了,但偏偏三夫人的几个好友在场,老夫人眼下已发了好大的火,夫人快些过去吧。”
    崔宜萝听完皱紧了眉,“但此事老夫人与婶母们解决便罢了,为何会唤我过去?”
    江老夫人最是不喜她,总不可能让她帮着插手做决策吧。
    果听那婢女道:“少夫人,被捉了的婢女是您院里的……”
    崔宜萝忙匆匆带人赶到老夫人院里,一进门便见一男一女被严严实实绑着跪在地上,堂中坐满了人,坐在上首的老夫人神色不虞到了极点。
    对上端坐在众人中,格外显目的男人的视线,崔宜萝怔了瞬。
    江昀谨竟也被唤来了,看他身上的紫色官袍,应当是一下值便被老夫人唤了回来。
    就是不知此事是只斥责她一人,还是要连带着他一道挨训。
    她院里的婢女和府卫在假山后苟且,不仅被人抓住了,还让三夫人的几个好友撞见,不用想也知道江老夫人此刻定是勃然大怒,不会轻飘飘接过的。
    但她接手不过几日,账都未理清,且院中婢女是她和江昀谨成婚后才调配来的,若真论究,老夫人岂不是也有责任?
    崔宜萝上前行了个礼,便在江昀谨身边落座。
    上首的江老夫人开口道:“既然人都到了,那便开始。”
    老夫人唤了声三夫人朱氏的名字,道:“由你先说吧。”
    朱氏将经过讲了一遍,随后恭声道:“婆母放心,儿媳已同几位夫人说过了,定会守口如瓶,不会将此事传出去,坏了江家声名的。”
    江老夫人面色未见和缓,沉声应了声,“府中侍卫是由彭护卫统管的,已革了职换曲护卫统管。但这婢女出自玉竹院,宜萝,玉竹院是你管的,你们如何做想?”
    崔宜萝正要开口,怎料身旁的江昀谨抢先一步开了口:“祖母,此事是孙儿管教下人不严,还请祖母责罚。”
    他一开口,便话里话外都将此事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    崔宜萝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,但他说话时姿态谦和,似乎真的觉得此事的发生是他管教不力,理应担责的缘故。
    他一向负责,此时开口揽责,众人也不意外。
    江老夫人亦不意外,沉着脸道:“此事的确是你们夫妇管教不严所致,既如此,这几日便一人将家规抄个十遍,府中发放的家用,大房这半年也就别领了吧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崔宜萝垂脸应着,心中微松。
    到底看在江昀谨的面子上,江老夫人不会罚得太狠,毕竟在众人面前,她不好偏心太过,不想罚江昀谨,只好连着她一并放过了。
    “不过,宜萝,”江老夫人话锋一转:“这婢女是你房中的,依你看,应该如何处置?”
    霎时,数道目光都看了过来。
    崔宜萝道:“此事的确坏了府中规矩,依孙媳看,此二人不必留在江家了。”
    江老夫人微微皱眉,显然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。
    坐在另一侧的三夫人朱氏道:“侄媳你的意思是,赶他们出江府便可?那他们若去旁人家中做事,又闹出这种事来,叫别人知道是我江府出来的,岂不是平白坏了江府的声誉?”
    说罢看向江老夫人。
    江老夫人闻言果真面色稍缓:“此二人视府中规矩于无物,自然不必留在江家。明姑,将他们捆入柴房,明日交给人牙子发卖到西北岭南,别让他们在踏入盛京一步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盛京离西北岭南路途遥远,别说那边环境恶劣,即便是赶路过去,也大有可能赶病死在路上。
    这惩罚显然是重了,但奴契在江老夫人手中,又为保江家声誉,众人心中明白,也未说什么。
    但堂中被捆着的二人却是立刻慌了神,拼了命地磕头求情,但口中皆塞着布团,只发出了呜呜之声,双手双脚又被捆,很快便被其他府卫带下去了。
    这件事便算暂时了了。
    临走前,江老夫人警告地看了一眼崔宜萝,崔宜萝垂着眼行礼告退。
    发生了这样的事,二人回房路上一路不语,回到房中后,日头还未完全落下,尚有日光照亮着卧房,几缕暮光透过雕花窗洒在房中人身上,如镀上金边。
    崔宜萝看向身旁的男人,他脸色微沉,显然今日发生的事牵连到玉竹院,又是坏了规矩的“大事”,他也有几分不悦。
    “夫君在想什么?”
    江昀谨垂眼,声音有几分低沉:“没有,只是,日后还是需更加严格管教院中下人。”
    崔宜萝闻言,轻笑道:“夫君是觉得宜萝管教不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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