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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小说网 > 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> 第48章 琼华盛

第48章 琼华盛

    后颈被他扣住,唇舌极为强势又熟练地闯入,勾住她的。
    崔宜萝撩拨时分明占据上风,轻而易举便能弄得他双眼难耐地紧闭,青筋凸起,可此刻却承受不住地樱宁一声。
    她敏锐地察觉到他压抑着几分怒气而来。
    可他方才分明一直想让她从他退上夏去,眼下她顺从地离开了,他却还起了怒。
    舍根发疼,崔宜萝反抗地用双手在他胸膛抵了又抵,却只被他强势地圈住腕子按住。
    他又贴近得深了些,崔宜萝只觉浑身都是他的气息,却动弹不得,连呜声都被吞没。
    但崔宜萝自不甘认输,转而缠上,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更狼狈。
    烈火越烧越旺,似乎因已在书房破了戒,他此刻竟自暴自弃起来。修长的手指极为熟练地往夏拂过,崔宜萝瞬间惊得一颤,下意识遥谨他。
    江昀谨瞬间剑眉皱紧,手指更施了力,崔宜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的骨节分明。
    像是发泄,像是安抚。
    崔宜萝被拿捏命脉,根本无力反抗,只能开口,可连声音都被他严谨地堵住,其实外头守卫站在廊外,书房门又紧闭,定然是听不见的,但他做事一向谨慎,让她发出的呜声极小,小到只有他能听见。
    崔宜萝一会绷直腰,一会又如抽干了所有力气。
    他竟如此聪敏,他太熟悉她的一切了。
    山峰攀高,最后,极突兀的一声呜声也被吞没了,只发出极轻的一声,只有他能听见。
    其实他又何必听见,他早就感受到了,否则怎会加快。
    崔宜萝颤着,将他的衣襟抓得凌乱,被他抱在怀中坐着,他用另一只手掌住她直颤抖的背,青筋横亘手背,安抚地将她抱得更紧。
    崔宜萝缓过劲来,气愤地咬了他一口,指尖仍在发麻,颤抖地抓住他的玉带。
    却被按住制止了。
    崔宜萝又气又急地看他,眼眸水润地含着潮湿春水,眼尾发着红,声色也像浸了潮,似发怒又似撒娇:“夫君这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他是在故意戏耍她吗?
    江昀谨只能用一只手按着她,额间青筋跳了跳:“这是在书房。”
    崔宜萝被他彻底惹怒,他方才做了那么多的时候,怎的不记得自己在书房?干脆不管不顾地抓了上去,惹得男人闷哼一声。
    “崔宜萝,放手。”
    江昀谨抬眼看向她,眸中浸满了浓墨,低沉着压抑危险。
    崔宜萝更用力,男人瞬间皱眉,青筋凸起,她得了几分趣,颔首一字一顿:“不放。”
    她做着他方才做的事,水润的眼紧紧看着他,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。只见他皱着眉,双目紧闭,喉结凝滞地轻滚,看上去难受极了。
    崔宜萝却乐得看他如此,还要让他更难受,于是又凑上前亲他的喉结,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轻抚。
    “夫君唤我名姓,让我着实伤心。不如这样,夫君唤我一声旁的,我便放过夫君。”
    江昀谨气息紊乱,双眼浸满欲看向她,暗得望不着边际,声音低沉沉的,从喉间艰难地挤出。
    “阿萝。”
    崔宜萝以为他会叫宜萝,可没想到是这样的称呼,从来没有人这样唤过她,不由得心中一颤,手中也下意识地更用力。
    江昀谨不防,一声闷哼。
    手心滚烫。
    江昀谨抱着她,埋在她颈窝中平复,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锁骨上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抬起头来,眼中浓墨更深,沉默着用帕子擦干净他的手指,又换了条去擦她的手。
    崔宜萝看着他拿着帕子仔细地一根根擦净她的手指,他的手指修长好看,又集聚力量,一看便知这不是提笔,便是拿剑的手。
    而且谁允他那般唤她了?崔宜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,这样的感觉令她难耐,她泄愤地开口:
    “夫君的手不是写奏疏,撰文章的吗,不是说书房清肃吗,那怎么在书房做这样的事?”
    一边念着规矩,道书房是庄肃之地,一边又在这一次次地在这沉沦情.欲。
    她此前都不知,竟还能用手如此,江昀谨果真聪敏,连此事都能无师自通。
    只见江昀谨额角狠狠一跳,抿了抿唇,并不开口答她,仍旧垂着眼仔细擦拭她的手指。
    但擦净又如何?他的气息仍沾染着。
    见他被她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,与方才的强势大相径庭,崔宜萝心中好受不少,眼中扬起一丝得意,唇角勾起。
    待擦净后,他又唤来闻风,隔着门扇吩咐了几句。
    这时崔宜萝才知道,原来他的书房后头是连通着一个浴房的,不由心中一惊。
    有谁家会在书房后方连通建一个浴房?即便是最为勤勉的官员,都不可能如他这般,且他书房侧边甚至有小榻,便是她那回诱他上药时去的。他当真是将书房当成了卧房,成婚前,他该不会日日夜夜都待在书房中吧?
    可他既已将书房当成起居之处,又为何每夜都回房与她共寝?她有意冷着他的那段时间里,他们甚至一日都说不上几句话,夜间他回房时她更是佯装睡下,两人虽躺在一张榻上,却如隔天堑。可即便如此,他也会回房。
    崔宜萝心中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。
    另一厢,下人从另一侧的门将水抬进了浴房,并拿了干净的衣裳放好。
    待得下人退出浴房,江昀谨才将崔宜萝带到书房后方连通浴房的门前,示意她进去。
    崔宜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夫君又是叫水,又是更衣,岂不是叫旁人猜出你和我关上门做了什么?”
    江昀谨眸色一深,看向她不置可否道:“日后无事,莫再来书房了。”
    “夫君是
    怕我毁了夫君的清誉,还是怕自己守不住规矩?”
    可他不知道吗,她一向不服输,他这样说,她就越要来。这次仍守着一层底线,可下次呢?
    江昀谨背过身去,道:“去沐浴吧。”
    崔宜萝轻笑一声,没再继续说下去,推门便进了浴房。
    浴房门扇合上,不过几刻,水声轻响。
    男人的垂在腿侧的手指莫名地僵直几分,他站在半明半暗之中,只一侧光描摹着他立挺的侧脸,另一侧陷在暗处,晦涩发沉。
    崔宜萝本以为他又是命人抬水,又是更衣,书房门扇更是紧闭了一个时辰,这事定会被仆妇传到江老夫人耳中去。
    她虽已接手大房,这段时日也将大房名下的财产打理得井井有条,江老夫人也对她脸色好了几分,不过说到底对她还是有着不满,还未松口将江家的家业交给她打理,因而她还没能处理江老夫人挑来的几个仆妇。
    在书房白日宣淫,对于一向守规矩的江家来说,简直是将规矩按在地上踩,彻底不管不顾了,而素来克己复礼的江昀谨做出这种事,更是败坏礼教。
    不过或许江昀谨已经被她引诱得一再破戒,更何况此次她本是要离开的,是他主动用手……因而他还不如一开始在浴房那回恼恨。
    崔宜萝等了几日,也没见江老夫人叫他们到院里训斥,她请安时江老夫人更是神色平平,和之前无异。
    江老夫人显然不知道书房之事,而江府上下,能瞒着江老夫人耳目的唯有一人。
    崔宜萝想着轻笑出声。
    他不是最为敬重长辈的吗?可他有意瞒着长辈的事可不是第一次了。
    有的时候,她甚至会生出一种错觉,觉得他是会帮着她的。可怎可能呢,他瞒着江老夫人,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名和自己一直守着的规矩。
    又不是怕她被江老夫人训斥。
    除了榻上有几分欲望,又因这几分欲而生的几分纵容,他对她哪还有其他的感情?
    崔宜萝眼底又暗了暗,翻着账册的手也凝滞了一瞬,又若无其事地往下翻。
    刚翻了一页,荔兰便走进了花架下。
    “姑娘,姚氏又来了。”
    自那次书房江昀谨直接拒见姚氏和崔峻后,这几日江昀谨白日又务公,回府后崔宜萝更不可能让姚氏知道他的行踪,姚氏那边显然也摸不清江昀谨究竟是何态度,又怕将人惹着,也未再贸然带着崔峻到书房求见,只好隔日便来找崔宜萝。
    崔宜萝本来还担心江昀谨那日将姚氏的话听了进去,毕竟她只能引诱他,将他弄得沾染情.欲见不了任何人,但堵不住站在门前的姚氏的嘴,姚氏又是要宅子,又是要升官和送崔峻进国子监,后面两件的确难办了些,但第一件于家大业大的江家来说,那可是太容易了。
    但江昀谨一件都未做,看来那日她真的将他逗弄得凌乱到一句话都没听进去。
    崔宜萝收回思绪,淡淡道:“不见。若她成日在府中憋闷,就带崔齐出去走走,也助于伤口康复。”
    荔兰应了声,照着崔宜萝的话禀报给姚氏了。
    过了一阵,崔家人院子的人来报,姚氏和崔峻无事可做,果真带着崔齐出去了。毕竟盛京是个金银窟,繁华迷人眼,眼下他们的花销还是记在江昀谨账上,若成日待在江府中,又要不到想要的好处,岂不两头落空。
    崔宜萝只让人盯着,就继续看起账册。
    大房账务繁杂,她这些日子自是花了大把心思料理,否则更难让江老夫人松口。崔宜萝登时被分去了全部心思,直至日至中天,荔兰来唤她用膳,她才从中抽出神来。
    她皱了皱眉道:“崔家的人回来了吗?”
    荔兰闻言,脸色也有些不妙,“还没有,婢子命人去收些消息。”
    崔宜萝看着花架上翠绿的藤蔓,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    若没记错,昨夜江昀谨回房时和她提过,今日圣上要带皇室出宫祭天,他也要随行,因而可能回府会晚些。
    出宫祭天会经过朱雀街,那是盛京最繁华的地段之一。
    若崔齐撞上皇室的人……
    崔宜萝心口一跳,语速加快道:“快去将他们寻回来。”
    荔兰见崔宜萝脸色难看,也知事态不对,立刻快步出去传令。
    崔宜萝迅速将午膳用完,等着荔兰带消息回来。
    不过一阵,荔兰又快步奔了进来,但神色却带着惊慌。
    “姑娘,他们回来了,但您快去看看吧,老爷他一直说着胡话……”
    崔宜萝听闻,顷刻理了理披帛就往房外走。
    在去崔家人院子的路上,荔兰将崔家人出府之后的事简要道来。
    “他们出了府后,老爷才刚能下床,也走不远,又听闻今日圣上带皇室祭天会经过朱雀街,想着朱雀街离江府不远,他们想一窥圣容,便前往了朱雀街。等到了朱雀街,在人群中等了一阵,果真见圣上带着皇室坐马车经过。但老爷不知怎的,突然脸色大变,浑身发颤地指着圣驾一行胡乱喊话,像是突然疯了一般,险些惊动了圣驾。幸而我们派去的人反应快,迅速捂住老爷的嘴带走了,不然还不知要出什么岔子!”
    崔宜萝听着脸越来越沉。
    果真如此。
    “他喊的什么?”
    荔兰摸不着头脑:“喊的什么啊一,啊一?姑娘,老爷该不会是被火烧了后神志不清了吧?”
    崔宜萝笑了笑,眼中却是冰凉暗沉。
    “他喊的,是阿薏。”
    崔府中人不知道,甚至姚氏可能也不知道。
    她的生母,叫兰薏。
    崔宜萝到了崔家人住的小院,里头下人皆一阵忙乱,到崔齐卧房门外,便能听到崔齐惊恐的声音。
    “那绝对是阿薏,我绝不可能认错她!可她分明……她分明……”
    崔宜萝抬步进屋,绕过屏风,只见姚氏坐在卧榻边,和两个小厮一道将在榻上不安乱动,神色惊恐的崔齐压在卧榻上,姚氏口中还不住安抚,崔峻年已十四,身躯雄健,站在一旁却是六神无主,满目惊惶。
    崔齐被火燎后,面上也落下了伤,尚未愈合,眼下被人压制着,面色无比惊恐,瞧着更是狰狞可怖。他见到崔宜萝来,更是突然惊恐地大叫了一声,整张脸皱在一处:“阿薏,阿薏回来了——”
    姚氏和崔峻也是惊慌地看了眼崔宜萝,但眼中仍旧困惑,显然不知道崔齐这是怎么了。
    被崔齐指着的崔宜萝却是面色冷静地立在榻前。
    “大夫可来过了?”
    崔齐挣扎得越发厉害,口中含糊乱叫,姚氏一面压制着他,一面忙道:“已在来的路上了,宜萝,你可一定要管管你父亲,他许是未休息好,这才突然如此,你快让贤婿为我们寻处宅子,让你父亲好好静养吧。”
    崔齐都这般了,姚氏还在想着索要宅子。
    崔宜萝心中冷笑一声,淡淡开口道:“父亲怕是得了疯病,留在盛京不利修养,我命人为你们收拾行囊,明日你们便回宁州去吧。”
    姚氏闻言立刻大惊失色,站在一旁本来神色慌乱的崔峻闻言也是着急。
    姚氏也不顾压制乱动的崔齐了,登时站起身来,斥责道:“宜萝,这怎的可以?你父亲患了病,你作为女儿,难道不该近身照顾?不近身照顾也就罢了,但也该放在看得见的地方,哪有把你父亲送回宁州的道理?”
    崔宜萝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抬眼看向姚氏,目光凌厉。
    “母亲,我这是为你们好,你要是再把父亲留在盛京中,怕是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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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说:怎么在书房做这种事啊表哥[狗头]
    下章家人下线,后面就是到文案了[狗头]已经抑制不住想写到表哥发疯了
    明天继续加更,尽量比今天多[抱抱]
    [红心]感谢宝子们灌溉的营养液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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