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静?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叶澜一把推开叶阳,指着童雁,怒声质问道,“你忘了她是谁了吗?她可是要杀我们的!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?”
店里的其他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注意力,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“叶小姐,之前都是误会,我已经向楚先生解释清楚了。”童雁连忙说道,她可不想再跟叶澜起冲突。
“误会?一句误会就想打发我?”叶澜冷哼一声,双手抱胸,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,把你抓起来!”
“叶澜,你先听我说……”叶阳试图解释,却被叶澜打断。
“我不听我不听!”叶澜捂住耳朵,大声喊道,“除非你现在就跟她断绝关系!”
“楚先生,您还是跟叶小姐解释一下吧……”童雁看着叶阳,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。
“没事,交给我。”叶阳拍了拍童雁的肩膀,示意她安心。
他转过头,看着叶澜,语气严肃地说:“叶澜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童雁她……”
叶澜看着叶阳和童雁亲昵的动作,心中的怒火更盛,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。
她一把拽过叶阳的胳膊,紧紧搂住,然后恶狠狠地瞪着童雁,警告道:“我告诉你,离叶阳远点!否则,我饶不了你!”
店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,男顾客们看着叶阳,眼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。
“叶澜,你听我说,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叶阳耐着性子,把童雁的遭遇和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澜。
听完叶阳的解释,叶澜的脸色缓和了许多,但她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完全消散。
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我也不允许你跟她走得太近!”叶澜依然紧紧地抱着叶阳的胳膊,生怕他被童雁抢走。
“叶澜,大家都是朋友,没必要这样。”叶阳无奈地说道。
“不行!我不管,反正你以后不能再跟她单独见面!”叶澜蛮横地说道。
“龙姐,您放心,我跟楚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。”童雁连忙说道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叶澜瞪了童雁一眼,然后转头对叶阳说道,“你要是敢背着我跟她鬼混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店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,但依然有些尴尬。
就在这时,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“老板,来两斤面,加十个蛋!”
叶阳抬头一看,正是之前在济生堂遇到的那个络腮胡男人。
沙县老板一看到络腮胡男人,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,热情地招呼道:“哎呦,李哥您来了!快请坐!您这点东西,怕是吃不饱吧?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和敬畏。“砰!”
沙县小吃店内,一声闷响,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桌子上。
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络腮胡大汉,正瞪圆了眼珠子盯着老板。
他就是周朴厚。
老板刚才问了句什么?
两斤面,十个鸡蛋,够不够?
这话问的,就差没直接说他是饭桶了!
“勉...勉强,算个半饱吧。”
周朴厚有些尴尬地挠挠头,露出了憨厚的笑容。
“这不是手头紧嘛,能省就省点儿。”
说话间,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店内,突然定格在了叶阳身上。
“咦?叶神医,您咋也在这儿?”
周朴厚的声音里透着惊喜。
“嗯,巧了。”
叶阳淡淡地回了一句。
他对周朴厚印象不错。
这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,像个屠夫,但心眼不坏。
从他对母亲的态度上,就能看出一二。
周朴厚几步走到叶阳桌边,一屁股坐下,还不忘朝叶澜和童雁二人笑了笑,算是打过招呼。
“叶神医,上次真是多谢您了,要不是您,俺娘她......这顿饭,您可千万别跟俺客气,必须俺请!”
周朴厚说着,大手在胸口拍得“嘭嘭”直响,那叫一个豪爽。
“成。”
叶阳也没推辞,笑着点了头,顺便把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。
几个人脾气都挺对路,没说几句话,就混熟了。
周朴厚是北方人,在附近工地上给一个老板当保镖。
正聊着,店老板端着一个比脸盆还大的碗走了过来,热腾腾的面条上,点缀着翠绿的葱花和十个剥了壳的白煮蛋,香气四溢。
“今儿高兴,老板,再来一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!”
周朴厚兴致高涨,扯着嗓子喊了一句。
“好嘞!”
老板跟周朴厚显然是熟客,二话不说,转身就去拿酒了。
“我说忠厚,你这食量也忒大了点儿吧?”
叶澜忍不住打趣道。
“就你这吃法,一个月得挣多少钱才够啊?”
“俺一个月工资五千,包吃包住。”
周朴厚一脸的满足。
“五千?”
叶澜和童雁都愣住了,这年头,五千块钱能干啥?
叶阳也有些意外,他之前跟周朴厚握过手,知道这人起码是黄级横炼的高手,这种身手,当个保镖,一个月不得挣个几十万?
“忠厚,听你口音是北方人,怎么跑到海州来给人当保镖了?”
叶阳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
谁知,这句话却像是一把刀子,戳中了周朴厚的痛处。
他夹面的筷子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,眼睛也红了,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。
“李先生,您......您还好吧?”
童雁吓了一跳,赶紧问道。
周朴厚没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,端起酒杯,一口气把满满一杯酒灌了下去。
叶阳眉头紧锁,看来,这周朴厚是有故事的人啊
“老板,再来一瓶!”
叶澜不愧是混过的,一看这架势,就知道周朴厚心里有事,直接让老板又拿了一瓶酒。
周朴厚也不客气,闷着头,一杯接一杯地喝。
没一会儿,面条坨了,三瓶白酒也见了底。
“你这酒量,真不赖!”
叶阳笑了笑,见叶澜还要叫酒,连忙摆了摆手。
“叶小姐,不用了,真不用了!”
周朴厚的声音有些沙哑,眼睛红得吓人,眼角还挂着泪珠。
“其实,俺来海州,是...是被逼无奈啊!”
“被逼的?谁能逼你?”
叶澜对周朴厚挺有好感的,这人喝酒不耍酒疯,比她老爸强多了。
“老实实在练功,你没看走眼。”
叶阳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周朴厚一听,猛地抬头看向叶阳,眼神中带着一丝震惊。
他一直隐藏着实力,没想到竟然被叶阳一眼看穿了?
“横炼高手?那是什么?很厉害吗?”
叶澜一脸的茫然。
“这么说吧,你包里那玩意儿,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。”
叶阳指了指叶澜的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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