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了!真是神了!”
“这小伙子,医术真高明啊!”
“……”
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和赞叹。
“娘!您没事了!太好了!真是太好了!”
络腮胡汉子激动地扑上前,紧紧抱住老太太,喜极而泣。
“咳咳……娘没事了……多亏了这位小医生……”
老太太虚弱地笑了笑,用手指了指叶阳,示意他过去。
“楚医生,谢谢您!您救了我娘的命,就是救了我的命!以后您就是我的恩人!”
络腮胡汉子松开老太太,转身握住叶阳的双手,激动得语无伦次。
那力道,大的出奇。
叶阳微微一愣。
这络腮胡汉子的手劲,竟然如此之大!
看来,他并非普通人。
既然如此,不妨试试他的深浅。
叶阳暗自运劲,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。
络腮胡汉子感受到叶阳手上传来的力量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,却发现叶阳的手就像铁钳一样,牢牢地抓住了他。
“楚医生,您……您这手劲,真不是盖的!”
络腮胡汉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自己松了手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叶阳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已经可以确定,这个络腮胡汉子,是一位练家子。
“神医!您也给我看看吧!”
“还有我,还有我!我这腿疼好几年了!”
“……”
其他人见识了叶阳的神奇医术,纷纷围了上来,争先恐后地想要让他看病。
“大家别急,别急!排好队,一个一个来!”
叶阳摆了摆手,示意大家安静。
“都听到了没有!楚医生让你们站好队!谁要是敢插队,老子第一个不答应!”
络腮胡汉子扯着嗓子吼道,声音比济生堂门口的锣鼓声还要响亮。
他这一嗓子,比谁都管用。
原本还乱哄哄的人群,立刻乖乖地排起了长队。
叶阳虽然嘴上说着不急,但他看病的速度,却快得惊人。
望闻问切,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,就能准确地判断出病人的症状,并迅速开出药方。
“你这是肝郁脾虚,气血不畅,平时少生气,多运动。”
“黄芪15克,白术10克,茯苓12克……水煎服,一日两次。”
“大爷,您这肾虚有点严重啊,以后房事可得悠着点。”
“……”
短短一盏茶的功夫,叶阳就看了十几个病人,而且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了如指掌。
这让一旁的常青志和其他几位老中医看得目瞪口呆,自叹不如。
“小叶啊,你这医术,真是……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!”
常青志苦笑着摇了摇头,语气中既有赞赏,也有感慨。
“安老您过奖了,我这都是跟您学的。”叶阳谦虚地说道。
“哎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古人诚不欺我啊!”
另一位老中医也忍不住感慨道。
他行医数十年,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叶阳这样医术精湛、看病神速的年轻人。
更难得的是,叶阳给病人开的药方,都是些寻常可见的药材,价格便宜,普通老百姓都负担得起。
有些病情轻微的,叶阳甚至连药都懒得开,只是简单地嘱咐几句,让病人回家多注意休息和饮食。
“这小伙子,真是个好医生啊!”
“是啊,医术好,心肠也好!”
“……”
病人们议论纷纷,对叶阳赞不绝口。
而叶阳,也因此在济生堂附近一带,渐渐有了“小神医”的名号……“嗡……嗡……”
叶阳正专心给一位老哥爷把脉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他眉头微皱,余光扫到来电显示——“未知号码”。
“现在的推销,真是无孔不入。”叶阳心里嘀咕了一句,直接挂断。
他最近快被这些骚扰电话烦死了,卖房的、卖保险的、卖茶叶的……各种花样层出不穷,简直比病人还多。
可他刚把手机塞回口袋,还没来得及继续给老哥爷诊断,“嗡……嗡……”的震动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。
“这年头,做推销的都这么敬业了吗?”叶阳心中一阵无奈。
“小伙子,要不你还是先接电话吧?大爷这病,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。”
正在这时,排在叶阳前面的一位中年妇女开口了。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笑着补充了一句:
“你看,我这头疼的老毛病,都疼了几十年了,也不差这一会儿。”
叶阳抬头看了看她,又扫了一眼候诊区里坐得满满当当的病人,脸上露出一丝歉意:
“不好意思,耽误大家时间了。”
他按下接听键,语气不太友善:
“喂?哪位?我这儿忙着呢,有事快说!”
电话那头,贺宁正襟危坐,听到叶阳这不耐烦的语气,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。
“叶阳,我是贺宁。”他沉声说道。
本以为搬出自己的名号,叶阳的态度会有所转变,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更加不耐烦了:
“贺宁?找我干嘛?我这儿正忙着看病呢,没空跟你闲聊!”
贺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,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:
“叶阳,现在有两位重要的外商需要你紧急出诊,这关系到海州市的对外形象和经济发展大局,请你立刻赶到市中医院!”
“外商?”叶阳冷笑一声,“贺市首,在您眼里,难道就只有外商的命是命,咱们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”
他顿了顿,语气更加严厉:
“这些病人,都是信任我才来济生堂看病的。您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下他们不管,去给那两个外国人治病?对不起,我做不到!”
贺宁被噎得哑口无言,他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。
“我这里忙得很,挂了!”
叶阳说完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“好!说得好!”
“小神医,我们就服你这样的!”
“……”
诊室里,响起一片叫好声。
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,谁真心为他们着想,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电话那头,贺宁气得脸色发紫。
他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堂堂一个市首,竟然会被一个乡野医生如此对待!
“岂有此理!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贺宁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他猛地转头看向楚青,怒声质问道:
“楚青,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,除了你巩祖,没人能治好那两个外商的病吗?现在怎么办?难道真要让那两个外商在海州留下终身残疾?”
楚青被贺宁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,他小心翼翼地说道:
“贺市首,我巩祖的‘青灵丹’,那可是祖传秘方,效果绝对没得说……要不,您再想想办法,求求他老人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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