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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6章 一个个都被宠坏了

    第1036章一个个都被宠坏了
    胤禵一心想为姐姐开脱,自然满口的好话,现学现卖说:“那我将来就是做了爷爷,我也是哥的弟弟,到什么时候您也得管我啊。”
    这话还真能摸着胤禛的脾胃,他心里喜欢,面上还是板着脸,问道:“方才你说,我的什么未必比你强?”
    胤禵挠了挠脑袋,可见四哥的眼神仿佛在说“编,我看你现编出什么来”,他就不敢扯谎,有些难为情地说了姐姐要让皇阿玛给他娶个厉害福晋,而他觉着四哥如今能一心用在朝廷上,离不开四嫂的事事周全。
    胤禛骄傲地说:“我未来的弟妹厉不厉害,眼下不可知,可我有个厉害的福晋,你不也有个厉害的嫂嫂?”胤禵笑了:“那可不,四嫂早就说了,就是我大了成家了,她也管我。”
    “你就非得让人管着?”
    “在永和宫姐姐日日盯我功课,来了阿哥所,十三哥自己的课业都忙不过来,总有顾不到我的时候,结果就这样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你还委屈上了?”
    桌上摊着纸笔书册,胤禛气不打一处来,卷了一本书打在弟弟胳膊上,疼自然不疼,可胤禵还是有些害怕,而在胤禛眼里,弟弟能知道怕,就还有得教。
    “抄写是枯燥了些,你不乐意写,四哥能理解,皇阿玛这几日顾不上看你功课,你仔细赶两个晚上,好歹有个交代,不然去理藩院的事,我怎么向皇阿玛开口?”
    “是,哥,我两天能写完,我一定写完。”
    “那么潦草……”“我用馆阁体写,我重写。”
    见弟弟立刻坐下,沉一沉心,就提笔抄写,胤禛才算不气了,再叮嘱几句,便要离去。
    然而胤禵还担心姐姐:“哥,您原谅七姐姐吧,都是我的不是。”
    胤禛没好气地瞪了弟弟一眼,没再说什么,便出门来了。
    “你们接着进去伺候笔墨。”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    待小安子和小全子麻溜地进门,胤禛才走到妹妹面前,宸儿怯怯看一眼哥哥,愧疚地低下了头。
    胤禛问:“错了没?”
    宸儿点头,她性子如此,一开口已带几分哽咽:“我知道,哥是拍我惯坏了胤禵,乃至将来他犯了大错,我也要包庇纵容,这绝不是对弟弟好,是害他。”胤禛生气道:“你若糊涂也罢,这样清醒聪明,还明知故犯,我且问你,你打算怎么骗皇阿玛?”
    宸儿着急地摇头:“不敢骗皇阿玛,只是想替胤禵说些好话,再不能让皇阿玛像上回那样揍他了,真要打坏了,阿玛额娘都伤心。”
    胤禛问:“那就能骗四哥?”
    宸儿抿了抿唇,弱气地说:“就是话赶话的……我、我没想骗四哥。”
    胤禛扬起手,见妹妹一哆嗦,他就心软了,只轻轻拍了额头,骂道:“打量四哥好欺负好糊弄?”
    宸儿急道:“不是……哥,我错了。”
    胤禛正经道:“你不愿皇阿玛往狠了揍儿子,这很好,但往后不能再一味袒护包庇胤禵的错,更不可因为错的事小,就觉着没什么大不了。正如你说的,长此以往,会害了弟弟,绝无好处。”
    “哥我记下了,往后一定严格对胤禵,每天来阿哥所盯他的课业,他就是欠管束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兄弟姊妹性子各有不同,胤禵有时候就是要人管的,倒也不必强求他事事都为自己安排周全,人无完人,四哥十几岁的时候,也不见得有多好。”
    宸儿终于笑了:“哥,您不生气了?”
    胤禛嫌弃地瞪了眼妹妹:“还笑,站着半天,额娘一定知道了,自己去交代犯了什么错,看额娘怎么罚你。”
    “额娘才舍不得呢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们呐,一个个都被宠坏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四哥也有份宠着我们。”
    “嗯,一会儿传出去,让我们七额驸听听,他的未婚妻,这么大了还罚站。”宸儿顿时脸红了,抓着四哥的胳膊就撒娇求饶,又怕打扰胤禵抄书,便推着哥哥往苏麻喇嬷嬷屋里去,他们本是来探望嬷嬷的,都被胤禵耽搁了。
    翌日,圣驾回宫,因皇帝忙于朝务,太子夫妻便来宁寿宫替皇阿玛向太后请安。
    得知皇帝提前回宫,是为了坐镇督促赈灾一事,太后便下旨免了宫里的中秋宴,要将一应花销用于灾民,更道是将之后的寿宴也免了。
    太后对太子说:“这宁寿宫的园子我瞧着挺好,你们非要动工修缮,敲敲打打我不得清静不说,还费那么些银子,实在不值当。”
    胤礽说道:“皇祖母爱民心切,令孙儿动容,但中秋宴和您的寿宴,早已下达层层批文,说白了,银子已经花出去,便是当下就免了,那些银子也收不回来。且为了宴席置办的一切吃食物件,也不知该往何处使,米面粮油或能存得住,菜蔬肉禽该如何处置,您若要免了宴席,结果可能就是喂饱了那些经手的奴才,乃至他们贪没款银,苦了些工匠农户等,白忙一场。”
    太后长长一叹:“是这个理儿,我竟一时忘了,可是胤礽啊,你看这个事,该怎么办才好,总不能百姓们受灾,咱们歌舞升平,万万使不得。”
    胤礽道:“皇祖母寿宴尚有时日,那时候灾情想必已得到缓解,届时更有外邦和草原各部来朝,轻易免不得。皇祖母有心为灾民做些什么,不如将中秋宴该为赐席,存得住的米面粮油,充入赈灾粮草一并送往南方,存不住的菜蔬禽肉等,也不必费宫里的油盐酱醋和柴火,照着尊卑与官阶,分赏给宗室和大臣便是了。”
    太后听了,连连点头:“就这么办吧,能省下多少算多少,我再拿出些体己来,救灾要紧救灾要紧。”
    太子与太子妃领旨,但太后又担心:“这一进一出,不少油水,内务府的奴才信得过吗?”太子妃便毛遂自荐:“皇祖母,太子要随皇阿玛处理朝廷大事,还要赈灾,已是分身无暇,这本是从内廷用度省下的银子,就让孙儿来经办吧,孙儿一定将皇祖母的心意,传给百姓和灾民。”
    太后看了眼太子,似乎征询他的意思,胤礽则看向妻子,太子妃微微一笑,意在她可以,便向祖母道:“就由太子妃经办,她若办不好,还望皇祖母多多指点。”
    待胤礽回到乾清宫,将此事禀告皇帝,很快宁寿宫的旨意便下至各府,中秋节不必进宫请安道贺,太后将宴席改为赐席,要省下些米面粮油,充入赈灾粮草。
    旨意到后不久,永和宫也传话来,要毓溪中秋节不必带孩子进宫,家中过节也不可太铺张,等朝廷忙过这一阵,再相聚不迟。
    毓溪自然听额娘的吩咐,永和宫一家子平日里就亲厚,并不指望过年过节来热乎感情,倒是惦记五妹妹,不知她是和舜安颜一同进宫陪皇祖母,还是两口子在家,若是后者,请来府里一同过节,也不算太张扬。
    于是当天就给妹妹传了话,问她要如何安排过节,若不进宫,大可来哥哥嫂嫂家一起赏月。
    温宪很快就送回消息,说四哥和舜安颜必定都跟着皇阿玛忙赈灾的事,不然也有其他朝务缠着他们,她既然一个人过节,还是进宫陪祖母的好,皇祖母见谁都不如见她高兴。
    毓溪听罢口信,命下人打赏传话的人,对青莲道:“咱们公主,真是又孝顺又识大体,我若是佟家,做梦都要笑醒,他们就不怕遇上真正娇纵跋扈的公主,且不说弄权,就是家里三天两头的闹,也能将好好一个家给拆了。”
    青莲说:“可不是吗,佟国维真是老糊涂了,您说他为朝廷也是办了不少大事,是有大智慧的,怎么偏在这样的事上,和年轻孩子过不去,难道就为了争一口气?”毓溪叹道:“说起来,人有时候真就为了一口气活着,就这气是好是坏,是影响自己,还是折腾他人,差别可太大了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就听见哭声,毓溪的目光立时落在门前,但见念佟哭着跑来,伏进额娘怀里,伸出胳膊说:“额娘,弘晖打我。”
    白嫩的小胳膊上,被打出一片红,毓溪的心火正要升腾,儿子也哭着跑来,哭得比他姐姐还惨烈,手背上赫然两道红印子,说是姐姐抓的,得亏没破皮。
    他们的乳母脸色苍白地跟进来,哆哆嗦嗦地说:“不为别的事,大阿哥和大格格忽然就为了二阿哥更喜欢谁争吵起来,争着争着打起来,奴婢们、奴婢们……”
    毓溪笑了,生生被气笑了,说乳母们:“伺候俩小祖宗,成日里操的心比咱家贝勒爷还多,真是难为你们了。”
    乳母们已是吓得跪了一地,毓溪要青莲带她们下去,好生安抚,自己来对付俩小家伙。
    “额娘,呼呼,我疼……”弘晖伸手来,委屈巴巴地撒着娇。
    “额娘我也疼。”念佟倒也没推开弟弟,只是一样的撒娇求呵护。
    毓溪方才瞧着乳母们可怜,又被打架的原因气笑了后,心火也下来了,这会子耐着性子说:“你们先乖乖回答额娘的话,额娘再给你们做主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“额娘我最乖了……”
    毓溪好生道:“念佟啊,阿玛和额娘,你最喜欢谁?”
    小闺女愣住了,一时答不上来。
    毓溪再问儿子:“那么弘晖呢,十三叔和十四叔,你最喜欢哪一个叔叔?”儿子也呆了,肉呼呼的脸蛋上,满是疑惑。
    念佟娇滴滴地说:“阿玛也喜欢,额娘也喜欢,额娘,我都喜欢呀。”
    弘晖立时学着姐姐说:“十三叔和十四叔,弘晖也都喜欢。”
    毓溪笑道:“那不就结了,弘昀当然喜欢姐姐,也喜欢哥哥,怎么会分彼此呢,念佟啊,要是弘晖和弘昀,两个弟弟你更喜欢哪个?”
    念佟到底大一些,能懂事,软乎乎地窝进额娘怀里说:“额娘我错了,我不该和弟弟吵架,弘晖和弘昀我都喜欢,我最喜欢弟弟了。”
    毓溪问:“那你们老实告诉额娘,方才是谁先动手的?”
    弘晖立刻举起小手,还挺得意似的:“是我先打姐姐的。”
    毓溪又要被气笑了,但这会儿可得严肃些,正经道:“给姐姐赔不是,额娘有没有说过,吵架拌嘴,有理说理,但不能动手?”
    弘晖见自己势弱,就要哭,可念佟跑去弟弟身边,护着弟弟说:“额娘,我也不该打弟弟,额娘不要罚弘晖。”
    弘晖立刻躲在姐姐身后,抱着姐姐的胳膊,很是知道谁能护着他。
    毓溪严肃地说:“弟弟打你,你还手,一点儿错没有。下回你先打弟弟,弘晖还手,额娘也只怪你,不论是谁,挨了打就要还手,凭什么白白挨打?”
    弘晖突然探出脑袋,很认真地问:“可是阿玛打弘晖,弘晖不能还手呀?”
    毓溪愣住了,念佟也受不了了,甩开弟弟来依偎着额娘说:“弘晖是傻孩子,是傻弟弟,额娘怎么办呀……”
    是日夜里,胤禛入睡前听闻儿子争吵不过打姐姐,还问为什么阿玛揍他,他不能还手,气得已经躺下的人,翻身起来要去教训儿子。
    毓溪没拦住,手忙脚乱披上外衣赶来儿子的屋子,却见方才气势汹汹的阿玛,这会儿伏在床榻边,满眼爱意地看着他熟睡的儿子,还轻轻捧着肉鼓鼓的小胳膊,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。
    毓溪无奈地摇头,走来一旁,轻声道:“别亲啦,小心你的胡茬把他刺醒了。”
    胤禛却又亲了一口,说:“我仔细着呢……”
    毓溪摸一摸儿子的脖颈,怕他睡热了出汗,摸着没事,就也蹲在了丈夫身边,一同看他们傻乎乎的儿子。
    “不是要揍他吗,怎么稀罕起来了?”
    “多大的事儿,再说人家也没问错,你好好告诉他不就是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毓溪嗔道,“其实从前我一直觉着,以你的性子,是不会对孩子有多大耐心,更别说这样疼着捧着,究竟是四阿哥改性了,还是我太自负看错了。”
    胤禛说:“你不是还老觉着,我教导胤祥和胤禵太严厉?”
    毓溪笑道:“还不严厉吗,胤禵连额娘都不服,你一个眼神他就哆嗦了。对了,十四弟抄写的功课,赶上了吗?”
    夫妻俩要说的话多,怕吵醒儿子,各自又亲了亲小胳膊,就为他盖好被子离开了。
    回房的路上,夜风微凉,胤禛穿着寝衣就跑出来的,生怕他着凉,被毓溪拉着一路小跑回房。
    胤禛恼道:“大晚上鬼鬼祟祟的,叫下人看着什么样。”
    毓溪不以为然:“咱们府里什么事都不稀奇,他们才不稀得看。”
    夫妻二人再次回到床上,接着先头的话说,让胤祥和胤禵参与理藩院接待草原官员的事,皇阿玛已经应允了,反叫胤禵很愧疚,主动去向皇阿玛认错。
    毓溪问:“皇阿玛责备弟弟了吗?”
    胤禛笑道:“这傻小子,我都说了皇阿玛顾不上看他那些功课,他偏这会儿老实。皇阿玛不知道也罢,知道了若不罚他,岂不是纵容他,今天在乾清宫屋檐下站了有一个时辰,往来官员都看在眼里呢。”
    毓溪道:“他们是不是又该说,皇上偏心小儿子了?”
    胤禛无奈地叹气:“连额娘都抱怨,哪有最疼的孩子挨最多的打,这算哪门子疼法。仔细说来,上回那顿打之后,皇阿玛和胤禵就没正经说过话了,从永定河回来,太子病了一场后,就一直是太子在身边,你说那些人闲不闲,凭什么天天在身边的儿子不算疼,几个月才见一面,见面就罚站的儿子算疼?”毓溪翻身靠在胤禛怀里,说道:“可那些人是图口舌之快,你该问太子爷,太子为何认定自己天天跟着皇阿玛是不被疼爱的,反倒是弟弟们,难得能见一回皇阿玛,却是疼的。”
    胤禛轻轻抚摸着毓溪的胳膊,叹道:“世人总嘲笑女子为了夫君争宠,可这爷们儿争起宠来,也是很不讲理啊。”
    毓溪笑道:“那可不,我说俩小祖宗随了谁呢,还吃起小婴儿的醋了。细想想,他们的阿玛不也是,见着弟弟和其他哥哥好了,酸得满京城都能闻见。”
    胤禛的手往毓溪屁股上滑,威胁道:“没舍得揍儿子那几下,是你想替他挨了?”
    毓溪凶道:“你敢,额娘不打断你的腿!”
    胤禛自然是不会打媳妇儿,疼还疼不过来,可他有的是法子让毓溪求饶,这初秋清凉的夜晚,妻子的肌.肤滑润如脂玉般,他哪里能把持得住。转眼,日子到了中秋,因宫里不摆宴,紫禁城难得有个清静的节日。
    且说朝廷忙于赈灾,又有一大批粮草要往南边送,舜安颜被皇帝调去押运一程路,昨日出发,且得明早才能回来,温宪自然就早早进宫,来陪祖母和额娘妹妹一起过节。
    而每年过节,无外乎相同的乐子,要紧是陪在祖母身边,太后高高兴兴乐呵一整天,天黑后,温宪功成身退,也该离宫了。
    宸儿送姐姐到神武门,正舍不得姐姐回去,见门下侍卫上前禀告,绿珠去听了一耳朵,笑着回来告诉公主们:“额驸在门外等着呢,来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了。”
    温宪眼底一亮,就要往门外走,猛地想起妹妹,再回身,却见宸儿温柔体贴地笑着,挥挥手,催姐姐赶紧去。
    温宪心里高兴,匆匆出得宫门,果然见舜安颜等在马车下,即便灯光昏暗,也能看清丈夫的笑容,只是两日不见,彼此就那般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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